◈ 第3章

第4章

馬姐讓我好好聽她話。
做她男寵就行。
接着她又說之前那個男寵。
因為沒有聽她話。
吃活章魚硬生生憋死了。
因為活章魚吃進肚子里後。
會往外爬。
結果堵在了氣管裏面。
在地上掙扎了幾分鐘就沒了呼吸。
看馬姐說得輕鬆,我卻一頭冷汗。
說自己絕對聽話。
接着我問馬姐也是國人吧?
原本我想靠着國人身份套套近乎。
誰知馬姐卻臉色一變。
放在我身上的腳忽然一踹,將我直接踹出去。
我沒有支撐。
直接後仰倒地。
馬姐走過來,我從下往上,看清她的梨形身材。
以及裙子內的一抹白色。
形狀極為誘人。
馬姐用富有魅力的嗓音提醒我。
「在這裡,我沒讓你說話,你就閉嘴!」
我識趣地點點頭,保證不再發生這種事。
馬姐饒有興趣地蹲下身,抬起我的下巴說。
「你應該為你長了一副好皮囊感到幸運,否則你的下場會跟外面那群畜生一樣,爬起來,老娘帶你去長長見識。」
而接下來的景象,完全超出了我的心理承受範圍。
這種情景,在國內絕對看不到。
我是個聰明人,知道聽話的重要性。
馬姐說要帶我去長長見識,我自然得跟上。
結果她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一根狗鏈一樣的東西。
拴在我脖子上。
接着將我的繩子解綁。
馬姐讓我趴在地上,四肢並用,跟着她走。
他娘的!
我從小到大,不說錦衣玉食,嬌生慣養。
也是過着普普通通,不被侵犯尊嚴的生活。
可馬姐居然讓我裝成一隻狗!
我當時心裏有一股衝動。
房間里現在只剩下我和她。
她只是個女人而已。
如果我出手把她拿下,然後要挾她逃離這裡。
可我剛萌生這個想法。
就立馬將其拋之腦後。
先不說女人手裡有沒有武器。
就算挾持了她,想逃離這裡,肯定也不容易。
我只能聽從她的安排,見機行事。
在命面前,尊嚴也算不了什麼。
我立馬趴下來,和一隻狗一樣。
跟在她的身後。
走出房間後,地上是濕漉漉的泥潭。
我趴在地上走,骯髒的泥巴塗在我的衣服上。
路過的人都對着馬姐恭恭敬敬打招呼。
也沖我嘲諷地笑着。
他們的目光更像是在看一頭畜生。
馬姐領着我進入一間小屋子。
裏面烏煙瘴氣,幾個人抽着煙霧繚繞的東西。
抽的並不是煙,而是在國內一些不合法的東西。
看見馬姐拉着我進來,幾個人立馬哈哈大笑。
說馬姐這次找的男寵比上一個顏值高上不少。
然後還有人問馬姐。
「馬姐,等你玩膩了,弄給哥們玩玩唄,哥們好這口。」
馬姐也附和地笑着說當然可以。
今天帶我來,就是想讓我見見世面。
想不到這些男人居然對我也有算計!
明明老子也是個男的!
幾個男人立馬站起身,說既然我來都來了。
那就讓我看看今天和我一起來的兩個女生。
聽到兩個女生,我立馬抬起頭
不知道她們眼下情況如何。
馬姐說那就帶我去看看「火車間」。
而我也在這時意識到,房間里大多數人和馬姐交流時。
說的都是國語。
雖然有些人說得很蹩腳,但能聽出他們對國語很熟練。
而之後,我也明白了他們為什麼能如此熟練運用國語。
此處暫且不提。
而我也跟着馬姐來到了所謂的「火車間」。
裏面的景象讓我觸目驚心。
兩個女生被洗乾淨。
囚禁在床上。
穿着好看的衣服。
而外面卻排着邋遢的男人們。
不用多說,你們肯定知道這是在幹什麼。
馬姐讓我站起來,好好看着。
她說這樣做,就是為了訓練這兩個女生的服從性。
因為這兩個女生面容姣好。
不用留着基地幹活。
然後把她們賣到其他國家去。
接着一群人吆喝着開火車了!
場面過於殘酷,兩個女生被折磨得遍體鱗傷。
這樣的場景,在電影里都沒見過。
殘暴!血腥!惡毒!且毫無人性!
這些男人比畜生還要低級!
已經不能用人來形容。
而男人們卻哈哈大笑。
提着褲腰帶走了出來。
其中一個男人看着我提醒道。
「馬姐,在這長不到啥見識!不如帶我的屠宰場去看看,才能威懾住他,免得又像你上個小狗跑了。」
馬姐沉思片刻,說有道理。
讓男人領着我去看看。
男人踹了我一腳。
用不標準的國語喊道:「走吧!小畜生!」
我準備站起來,男人卻一腳踢向我的臉。
問什麼時候叫我起來了,讓我老實趴在地上。
跟着他走。
馬姐也不阻攔,就這樣讓男人帶走我。
我只能又趴地上,被男人牽起,四肢趴在軟綿綿且泥濘的路面。
地上還有很多尖銳的小石頭。
我手腳都被割出傷口。
可我只能咬牙忍着。
因為周圍時不時傳來聲嘶力竭的慘叫。
如果我表現出一點不聽話,想必肯定也會立馬遭受懲罰。
所以我規規矩矩,跟着男人來到所謂屠宰場的地方。
而我也明白,這裡為什麼叫做屠宰場了。
這所屠宰場是由一棟水泥房澆灌而成,
剛一進去,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
我感覺地上濕漉漉的。
抬起手後,才發現自己手上沾滿了鮮血。
震驚之下,我低頭髮現地上鋪滿了暗紅色的血液。
從房間深處流出。
裏面充滿嚎叫。
還有各種電鋸嗡嗡的聲音作響。
男人自我介紹道,他就是屠宰場的主人。
讓我稱呼他刀哥就行。
接着他笑眯眯跟我說。
這裡是懲罰那些不聽話的人。
他領着我繼續往裏面走。
兩邊掛着膠制的白布。
布上面噴滿濺射的血液。
而通過那些垂下來的布。
我看到裏面有不少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他們的衣服上面也滿是血跡。
而在他們身下,則是一張鐵床。
鐵床上躺着不斷求饒的人。
然而穿着白褂的男人,卻直接啟動電鋸。
朝着求饒的人切割而去。
鮮血從鐵板的孔洞流下。
被切割的人痛得發出慘叫。
刀哥卻還在跟我解釋,他的解釋讓我只感覺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