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戒了,他找的理由是,婚戒略顯俗氣。
「好,我回去替換。」司染點頭。
司媽對女兒越發滿意,她小聲低語:「女兒,你嫁到厲家,雖說只管理厲家家事,但公司,你也得盯着點,順便問宴承給咱們家要些項目,畢竟咱們家醫療公司為了開發人體大腦項目,耗資巨大,需要其他賺錢的項目來創收。」
司染看向不遠處窩在沙發上打遊戲的哥哥,她知道爸媽從未放棄過治好哥哥的願望,她這世之所以等厲宴承先提出離婚,索要賠償金,也是想把大量資金投到人體大腦這個項目中,她也期待看到哥哥變好的模樣。
「好,媽媽。」
司染又一次痛快答應,惹來司媽眼眶紅潤:「女兒,辛苦你了,哥哥不是你的責任,卻讓你為他付出那麼多。」
「媽媽,哥哥就是我的責任。」
時至今日,司染依舊難以啟齒,哥哥會變成這樣的原因。
她也掉了眼淚,「媽媽,哥哥一定會好,我要看到哥哥結婚生子,還要看到哥哥擁有自己的事業,哥哥定有一天不會再受人嘲笑。」
「妹妹,怎麼哭了?「司斯禮走來,抱住她溫柔安撫:「染染小寶寶,不要哭,哥哥在,哥哥會保護你。」
這是小時哥哥最愛說的話,他一直在用他的方式愛惜她。
司染在司斯禮懷裡,哽咽似小孩,眼角是未褪的潤紅,鼻頭紅撲撲,格外勾人疼惜。
厲宴承喉結沉沉一滾:「怎麼哭起來了?」
司染快速擦掉眼淚,恢復一貫清冷的模樣,「沒什麼,只是說起小時候的事。」
厲宴承聽出她話里的疏離,他淡淡抿唇。
坐上回厲家的轎車。
兩人靜默無言。
「明天晚上,寒嶼要請你去參加聚會,有時間去嗎?」厲宴承打破沉默。
前世,墨寒嶼也給顧晚晚接風洗塵了,他通過厲宴承邀請自己,可她拒絕沒去,畢竟她不想把場面鬧的太難堪。
「好啊。」司染答應下來。這世,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他們,她倒要看看誰更不要臉?
厲宴承黑眸下沉的厲害:「晚晚也去。」
「我正好向晚晚請教鋼琴,你是知道的,我也自小學習鋼琴。」司染似乎沒感覺到任何不妥,撲扇着精緻長睫毛,凝在厲宴承英俊的面容上。
厲宴承緩慢移開眼眸,目視前方,「我聽說你鋼琴彈的很好,也想見識一下你的水準。」
司染勾唇,肯定比你的白月光強。
明兒她讓白月光出醜,一定能激怒厲宴承,指不定就地離婚了。
越想越舒坦,嘴角的笑意就沒下去過。
厲宴承不經意掃去,對於她小女生的神態,倒有幾分喜歡,他的瞳孔也不似平日那麼凌冽迫人了。
他給墨寒嶼發去微信:「明晚,我準時帶你嫂子去參加聚會,對了,準備一架鋼琴,你嫂子要和晚晚彈奏鋼琴。」
「好,安排。」墨寒嶼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