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蕭幾個跨步下了公交車,動作嫻熟,不拖泥帶水,絲毫看不出他腦子有病,他極速往學校大門走去。
金色的雨驟停,空氣瀰漫著清香撲鼻的茉莉花香。
「怎麼又是你,天天遲到,一點沒有學生的樣。」學校保安年輕小哥,抬了下他的保安帽,眼神發酸盯着鳴蕭,一副引以自傲。
大爺60歲當保安,年輕小哥不按照套路出牌,直接22歲當保安,少走了很多彎路。
面對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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